第十四章 情人的眼睛(5/7)

,像从黎春天广告招贴里走下来的模特。

然而吸引我注意力的还有件事,苍白英俊的画家阿和我表姐在一起,手拉手,显然不是一般的朋友,他们一副热恋相,可马当娜在哪里?

音乐和酒使昏昏欲睡,我睡着了,等我醒过来,朱砂和阿已经离开了,吕安德也想回他下榻的银河宾馆。马克对他说“先送你回宾馆”,他又回过来,对我说,“然后再送你回去。”

我可能是真的喝多了,靠在马克的肩上,嗅着来自北欧大地的花香和淡淡的狐臭,这种异国的感体味也许是他最打动我的地方。车子经过银河宾馆放下吕安德,向我的住所开去。我顺从地伏在他怀里,他沉默着,窗外成片的街区和路灯掠过,我想我至今还不清楚在他眼里的我是什么样的角色,但没关系,他不会为我离婚不会为我产,我也没有向他献出所有的光所有的热,生活就是这样,在力必多的释放和男权力的转移中消磨掉年年的。

车子开到了我的住所,我承认我有些伤感,喝酒以后总是容易伤感的。他跟我一起下车,上楼,我没有说“不”。他开始脱我的衣服的时候,电话铃响起来,我拎起话筒,天天的声音。

他的声音遥远而清晰,话筒不时有静电的滋滋声和猫叫声,他说他住在靠近海边的一家旅店里,受东南亚经济危机的影响,房价和食物都很便宜,一天的花销不会超过200块,去药浴桑拿房里也只有他一个,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愉快,他说小猫线团也很好,明天他打算去海滨游泳。

我想不出跟他说什么话,马克把我抱起来放在桌上电话边上,我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抓着他的肩,他的脑袋拱在我的肚子上,他的舌隔着内裤舔我的阴部,弄得我酥痒无比,浑身无力。我尽量把声音放得自然些,问天天那儿的气温有多高,孩穿什么样的裙子,有没有去过椰树林,没有什么打他坏主意吧,们看上去若无其事的,并不表示他们没有坏心眼——要看好钱物哦。

天天笑起来,说我是个比他还糟糕的怀疑论者,对什么都不信,凡事都往坏里想,骨子里对生命持有否定态度。天天的话像羽毛一样轻轻飘进我耳朵,然后融化了,我什么也没听进去,他的笑声使我觉得他适应陌生环境的能力比我想象的好,他的声音变成贝多芬琴键下月光般的音乐阻止了我内心的紊,我只感到一种快乐从脚底心涌上来,这种舒筋展骨的快乐是白色的,纯度为百分之百的牛的醇香,天天向我道晚安,在电话里他很响地吻了我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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