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荡涤京畿 第6章 老五（2/4）

，看不清她的面貌。一个男把她的双脚抗在自己的肩膀，正在卖力地弄着她的毛。老五腾地一下子就硬了。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光，挤开炕沿边看热闹的男，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脸，高高的颧骨像是一个红苹果一样诱。

“我要死了，”

他想，“乖乖，能上这么漂亮的子，死了也值了。”

特警们在车里仔细检查了所有的装备。王澜作了一个声东击西的部署，孟瑶换上警服，驾车从村东面强行进。主要的目的是吸引村民的注意。她带领赵翎和范月影，从村子南面的玉米地里摸进去。

她们目送着孟瑶的车子消失在那个大转弯里，过了几分钟，她们听见警笛的呼啸和孟瑶带着怒气的甜美声音：“乡亲们，力抗法是触犯法律的。请你们立即释放那位警官，请你们立即释放那位警官……”

王澜对着赵翎和范月影举起手臂，手肘弯曲，手掌垂直，对着玉米地做了一个前后作劈砍动作。三个立即形成一列纵队，隐玉米地里。

老五眼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男在那姑娘的身体上爬上爬下，把她的身体弄成各种姿势、各种形状。她的两个子上都是齿痕和水，她的体上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的。男们在她的同时讨论着抓住她的景，听起来她被他们已经打了两次。大多数时候，她都紧咬着牙关，紧闭双眼，痛苦地低声呻吟，任由男摆弄。老五有几次想趁别下来时爬上去，却被别踹了出来，他在一旁挺着着急。

张永明的手机忽然响了。他讲了两句，立即对屋子里的喊：“快，村东快去，那帮警察又回来了！”

趁着大伙闹哄哄的当，老五才瞅了个空子，爬到了马嫣梅的身上。他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双，手里就好像抓着两个面团一样绵软、细腻。在被二十几个男之后，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已经无力并拢。她的下体已经红肿不堪，两片阴唇已经肿大了，中间那条缝隙已经变成了一张无法合拢的婴儿嘴，男的从里面汩汩地流淌出来。她的那里就像是一片泥浆地，湿嗒嗒滑唧唧的。

在他的挤开她的阴唇的当，他看到她的秀眉疼得蹙了起来。此后，从他卖力地鼓捣一直到他把自己积攒了多年的陈她的身体里，她都像是一个死一样一动不动。

老五还没来得及趴在特警的肚皮上享受她柔软体，就被张永明薅了起来。

“老五，你个货！起来，去东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