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5/11）

包车的丈夫，还一直坚持要她不陪客做出格的事——就是只卖笑不卖。

其实什么是出格什么是不出格？被男伸进衣服摸房算不算？摸阴部呢？连手指都进去呢？还不算越过了底线出了格？若从脱衣服来看，客有时会将她的内裤从裙子里扒下来。这算不算出格？若以不为界线，那她用手帮客手，还算不算出格呢？这些已经是三陪的基本格式了，根本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她在舞厅里能坚持的最后的底线，就是不让客体内媾。其他怎么互相摸都可以。有一回客甚至将放到了她阴唇上摩擦着往里拱，同时让她帮他手。虽说未让他最后进，但这和媾差别又有多少？

她一直不让丈夫知道这种事。她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她们三陪的实际形会怎么反应。

赵岚曾试探地对庄建海说，她们这些上了三十几的三陪，如果还坚持在舞厅只是清陪，是非常难再混下去了。客给的坐台费越来越少，都要求来点真的。她举出了好几个姐妹，都开始陪客在包厢里做全陪挣更多的钱，或脆就和客出去。

他的反应不是非常排斥。但他还是坚持她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和纯洁。他说，“侬是晓得的，我是勿在意格种事，勿就格么回事？但侬跟各种客做我实在不放心。啥宁晓得他们有没有传泄病？”

她也实在无言以对。她相信安全问题决不是他最关注的，他反对的原因根本上还是他“在意”那事。但他们都不愿究这一点，都留在心底心照不宣。她其实很感激他对她的这种态度。

但是，昨夜他们夫妻又作了一次长谈。出乎她的意料，他竟然同意了她可以陪客做那事，也就是同意了自己可以卖，只要客给钱给的还可以，她可以自己看着办。

这可是赤的卖啊。这样她的三陪的质可就彻底变了。虽说她也很想挣那个钱，但毕竟从未让客真的过，心中一想到那事就非常紧张。真要让那些个大大小小的硬家伙体内啊。这跟和自己丈夫做那事总会不一样吧？

搂着她的男将她贴紧到他的身上，两手玩弄起她的部，隔着她的裙子和内裤慢慢揉捏着。她能感到他的阳具已经膨胀起来，隔着衣服顶在了她的下体附近。

这会不会要求做那事？看他对她的身体这么感兴趣，也许会的。

想到这赵岚心中一阵慌张发毛。

庄建海一边慢慢开着车，一边盯着街道上的每一对男，寻找潜在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