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背后（4/10）

动，地盘很快就被他侵占；只要你略微一侧身，缝隙即刻成了别的领空，你就像一架战斗机，只能保持侧翼飞行航线了。夹在堆里，芳姐右手护着挂在肩上的皮包，左手向后拽紧老四的裤腰带保持平衡，每次刹车，站在芳姐身后的老四都能切地感受到丰腴撩的肥，老四好似身在两座沙丘之间的峡谷里跋涉一般，用探路的“拐杖”小心戳动着两边的沙砾，炙热，光滑，滚圆……

芳姐的腰身扭动了一下，身子向后*紧，豆大的汗珠从老四脸上洒落到芳姐洁白的后脖上……

“哎呀，钱大记者光临，欢迎，欢迎！事前也不来个电话让俺准备准备，啊哈哈——”老眯着三角眼，手里握着大烟袋，笑起来龇牙咧嘴的。老四看着眼前瘦快似枯灯一盏的老，仿佛预见到了自己暮垂老的影子，家可是房产大鳄，老四有点顾影自怜了。

“上次可让您的楼盘风光够了，版条，墨登场，卖得火吗？”芳姐搀着老坐到沙发上。

“多亏了你的报道，简直是火上油！哈哈！”老叼着烟袋，冒着浓烟，他转过脸来问老四：“小兄弟也是报社的？”

“嘿嘿，瞎混。”老四没等芳姐开自己先点了。

“俺像你这年纪，还在生产队看仓库哪，后生可畏呀。”

一样的出身，咱家老爷子还守着一亩三分地呢。

“向您老家学习。”老四心里忽地亮堂开来：逮住这条鳄，不就是梦寐以求的大鱼吗？

“他叫老四，往后您这边的广告由他负责联系。”芳姐担心老四不遮拦，忙接过话茬。

临走前，老从袋里掏出支票来，在上面划了好几位数，后缀的“0”字如同扔下了一连串的炸弹，老四惊呆半晌。

就这样跑了大半天，转悠了好几家公司，芳姐收到几张支票，顺便向客户隆重推出了老四。

老四终于明白，支票是这样跑出来的，宝马也是这样跑出来的；开宝马的芳姐就是从公车里挤出来的。

一连几天，丹丹都没见到老四的影，早出晚归的老四像是有意躲避着丹丹，他害怕丹丹提到那晚她醉酒的事。

老四将她背回到她的屋里，用湿毛巾替她擦净脖子上的秽物，他本想探视领以下的神秘地带，但最终还是带着沉重的负罪感溜了出去。迷糊中的丹丹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过来，看到床边椅背上的毛巾，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她周旋在几个男中间敬酒，时不时被肮脏地揪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