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有一个梦(1/6)

我是这样一个,对于父母来说,我是个没良心的小恶(在5岁时我就学会拿着一把糖傲然出走),对于师长或昔杂志社领导、同事来说,我是个不可理喻的聪明(专业通,喜怒无常,只要看过开就猜得出任何一部电影或一个故事的结尾),对于众多男来说,我算得上春光滟涟的小美(有一双本卡通片里孩特有的大眼睛和一个如可可·夏奈尔的长脖子)。而在我自己眼里,我是个很不怎么样的孩子,尽管有朝一可能会推也推不掉地成为名

我的曾祖母在世时经常说,“的命运好比一根风筝线,一端在地上,另一端在天上。上天地都逃不过这命的,”或者说,“如三节,不知哪节好。”

她是一个发雪白,个子小小的老年,像白线团一样终坐在一把摇椅上,据说很多相信她有特异通灵能力,曾经成功预测过1987年那次上海3级小地震,也准确地在死前3天向家通告了她的死期。她的照片至今还挂在我父母家的墙壁上,他们认为她继续在保佑全家。也正是我的曾祖母预言了我会成为舞文弄墨的才,文曲星照在我顶,墨水充满了我的肚子,她说我终将出地。

在大学里我经常给一些我暗恋的对象写信,那些书声并茂,几乎使我出手必胜。在杂志社里我采写的物故事像小说一样节曲折、语言优美,以至于经常使真的变得像假的,假的变得像真的。

在终于意识到我以前所做的一切只是在费我的写作天才后,我辞了那份高薪的工作,为此我的父母对我再次感到绝望,当初还是我父亲四处托才得到那份工作的。

“你这小孩到底是不是我生的?怎么老是上长角脚上长刺?你说你折腾来折腾去为了个什么呢?”妈妈说。她是个柔美而憔悴的,她把她的一生都花在给丈夫烫衬衣给儿寻找一条幸福大道上,她不能接受婚前行为,也绝不能容忍孩子穿紧身恤时不穿胸罩故意露出的形状。

“终有一天你会意识到,活在世上安稳踏实最重要,家张玲也说,生还是以安稳做底子的。”爸爸说,他知道我喜欢张玲。爸爸是个微胖的喜欢抽雪茄喜欢和年轻谈心的大学历史系教授,风度翩翩,从小就对我溺有加,在我3岁的时候就训练我欣赏“波西米亚”这样的歌剧。他总是担心我长大后会被色狼骗色骗心,他说我是他一生最重要的宝贝,我应该慎重地对待男,不要为了男哭泣。

“我们的想法太不一样了,隔了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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