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爱“轻狂少年”(上)(2/11)

帮帮忙吧?”我问丈夫。

“也不必!公司有洋经理、业务很上轨道,用不着你去混子。”他说。

“我…呆在家,还不是混…”

“…子?”还没讲出,话就被打断了。

“只要把小孩教好,你什么什么,我都没有意见。学琴、学画、学花;不然,每天打打牌、瞎拚hppn、上上馆子…也可以!……”

丈夫这话,听起来象他满“疼”我。非但无法让我领,反而还激起强烈反感。难道我唯一的价值,只是作他的大老板“夫”、张家“大少”?而其他的,就全无一可取之处吗?

那我…同时也是个“”的张太太,除了为他们张家传宗接代、在床上作个让丈夫泄欲的“工具”;出场合时,穿得漂漂亮亮、打扮得雍容华贵,作他的附庸、为他赢取别的羡慕与赞誉;象一件他展示所拥有的财产之外,身为杨小青的我,又算是什么呢?……难道我整个,就仅仅是看得见的外在形象、和体面的穿着下,只能让丈夫瞧、任他一个象器皿般使用的身体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为什么不选个我喜欢的、我来瞧瞧、让他来用用?却傻呼呼的,死守着像丈夫那么既不懂风、又不知疼惜妻子的男呢?

相信,这也是我之所以会跟李桐、跟方仁凯、和李小健发生关系的原因之一吧!只因为我知:自己从李桐、从方仁凯成熟的心智中,寻找的;和在李小健年轻而强壮的身体上,所追求的解放,都是我不可能由丈夫那儿得到的东西。

驾着绿色小跑车在280公路上,往旧金山城里飞驶时,我扭开收音机,一边听流行音乐、一边想的这些令我不畅的事,突然被另一个念取代了。

我想起与我同样也是丈夫常在台湾、独自一住在矽谷的友凌海伦,最近提到她找了个心理医师,分析自己的事;说自从作谘询以来,心就好得很多。因为终于了解了自己,并为她的所作所为,找到具有说服力的理由;不但消除了困惑,甚至以前常作的恶梦,也大为减少,变得好快乐。

由于她每礼拜作两次分析,每次都得花两、三个小时,对那位男心理医师的慕渐渐萌芽;最后不自禁、就在谈话间的长沙发上,与他发生了体关系。现在,他们常常做一做心理分析、然后脱衣服作作;十分享受那种心理、和生理上都得到满足的乐趣。

被凌海伦讲得心痒、几乎也想找个心理医师来试试,可是立刻又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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