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死亡的尊严（2/5）

很快把两条双沙发搬了进来。一条给鲁原和范见，另外一条放在冯十的面前，鲁原很虔诚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冯十坐到沙发上，冯十这次没有客气，一跌坐下去，斜靠着，喘息越发局促。鼻子仍旧在流血，不但没有减少，仿佛比刚才更多。

鲁原清楚他的问题，心里有些感觉悲哀，杀和被杀这类的事见多了，鲁原以为早已经没有感觉，却没有想到在这个素昧平生的冯十面前，确如此感到悲凉。这里有很好的医生，鲁原却什么也不能做，他不能在最后的时候伤害冯十的骄傲。

范见虽然没有见到那么多的死亡，却也看出来冯十的危险。

冯十往靠背上靠了几下，摇晃着不让自己倒下去。努力的瞪大眼睛。继续喘息。

鲁原挥手让重量组撤岗，把小八也一并打法走，小八这次没有应声而去，而是哀求的眼光看着鲁原，保持平时冷冰冰的军似表：“我可以留下吗？”她立正，问了鲁原一句。

鲁原转过没有回答。

必定是比较细腻，小八从审讯台后面拉出一盒纸巾，小心而关注地放到冯十边上，冯十看了一眼，未予理睬。

鲁原的对讲机终于犹豫着直至叫了几声，鲁原把耳朵贴上去，听了一下，仿佛喃喃自语：“飞机十分钟后起飞，两个在两个小时以后到达白云市。”

这个消息显然是冯十等待的，他赞许的点，眼睛无力的睁着。冯十很欣慰，知道这次对了。

“送他回他父亲那里。”冯十上气不接下气。

鲁原似有似无点一下，“你呢？”他的意思是问冯十要不要见解娈。

“不要。”冯十的表在那一刻就像烟花般灿烂，又有惋惜。解娈是他唯一的牵挂，他的身体上立即触电一样回着那个年轻美丽的身体。冯十轻轻笑了，看着范见：“一号是习。”他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事一样。

冯十并没有说清楚习是谁，最大嫌疑的习有两个，直观理解的话，应该是习太钢，而小伟却因为遭遇暗杀，失踪在回来的路上，派去迎接的都没有接到小伟。目前生死未卜，如果理解为一号是小伟，也有道理，他是眼前唯一的接班选。可是，这个却不能完全成立，而理解为，习是习太钢却更有道理，他是大仙和小神仙的核心物。在很多方面起到比范见更重要作用。

冯十仰脸向上，保持着尊严，沙发上已经沾染很多鲜血。

“鲁原，”他叫道，声音很坚决，鲁原身体向前欠了一下，又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