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守门员没守好门,裁判员没好好判(12/34)
记,对不起梅书记,对不起党和政府这么多年的栽培,我犯了错误,我来检讨。说到这里,他停下来,似乎希望看到赵德良对此的态度。可是,赵德良的表极其平静,也没有看池仁纲,而是看着面前的某处地方,显得高
莫测。
池仁纲只好继续往下说。显然,他是早就打好腹稿的,开场白之后,痛说从前。从前,他当过知青,在知青点里吃过很多苦。因为家庭出身不好,自己的父亲是右派,母亲是资本家子,在知青点,他始终是另类。直到文革后恢复高考,他有幸成为第一批大学生,进了雍州大学,毕业后进了省委,一
就是三十年唐小舟想,这席话,池仁纲一定斟酌再三,重在打动赵德良。赵德良的经历和他很相似,因为是农村户
,高中毕业后,成了回乡青年,好在当时他们那里下去了一帮知青,他整天和那帮知青混在一起,其中几个知青对他的影响很大,他也从知青那里学到很多东西,以至于突然有一天国家恢复高考时,他在第二年考上了复旦大学。毕业后,他被分配进
省委机关,同样担任省委领导的秘书。
与池仁纲不同的是,他得道了,一步一个脚印,直到省委书记。
说完这番话,池仁纲仔细地看了一眼赵德良。赵德良平静得很,脸上仍然看不出丝毫表。池仁纲只好继续往下说,这次说的,不是当知青或者读书,而是说在省委受到的教育、锻炼、培养等。说二十多年来,自己格守本份,勤肯工作,受到了上下一致的好评。自己这一生,虽说不上为党的事业有多大的贡献,也算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原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却不想晚节不保,喝酒误事。
终于触及到了根本,他却找了一个借,喝酒误事。他说,事发当晚,他原是不肯喝酒的,但禁不住地方同志十分热
,推脱再三,推不掉,他端起了酒杯。岂知这一端就端出了大麻烦,仅仅喝了几杯就醉了。那天晚上的
况非常怪异,才喝了三两酒不到,就醉得不醒
事,后来是怎么回房间的,又是什么
将那个
塞进了他的房间,以及当晚和那个
做了什么,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这显然是一番托词。有种就是如此,出现麻烦的第一时间都是找借
推却责任,所有的错,都往客观上推,往别
身上推,所有的好,全都往主观上揽。
这种现象,在不少身上普遍地存在着,上自暮年老
,下至几岁的孩子。
说到动处,池仁纲开始流泪,后来甚至哽咽、抽泣,看上去确实动了
,有了
刻的懊悔。唐小舟却觉得,这所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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