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4/16）

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得不小心，毕竟，他身边还是有些东西，不能为外道的，或者说，属于官场潜规则的代表物品，这类物品，自然就不方便让其他知道了。

官场上的许多事，客观存在原本没事，一旦有些说来说去，传来传去，就成大事了。

唐小舟的办公室里，不方便让外看到的物品，主要有四大类。

第一大类是香烟的来源有两种，一是唐小舟从企业弄一些烟来充实一处的小金库。这些烟，理论上是要变现为钱的。但是，如果小金库里的钱足够，物质倒不如留着。库之后，这些东西，就到了杨卫新手里。可杨卫新也不敢大包大揽地处理这些物质，他若想自己有更多自主权，首先要将最大的自主权给唐小舟。所以，第一时间，他会往唐小舟的办公室放一些烟，理由也冠冕堂皇，唐小舟需要搞各种关系，没有一点润滑剂可不行。另一个来来源，当然是家送的。家给唐小舟送烟，有两种况，一是下去的时候或者应邀外出赴某类聚会的时候，家可能给他送一两条烟如果仅仅只是一两条烟，多点一千多元，少点的话，大概也就几百元。他若是拒绝，就是不给家面子。这类物品，他通常都会直接拿回家。此外，有些来拜访赵德良，通常都要经过他的办公室。就这么一过的时候，很多也不会空手，最方便的是在包里塞一条烟一盒茶叶什么的。

按说，这类东西的流量很大，每隔一段时间，唐小舟就需要处理一次，办公室里，不可能存放太多。事实也正是如此，不仅每隔一段时间就处理，尤其这次升职公示，唐小舟早已经料到可能要搬办公室，只要有机会，就将办公室里的东西往自己的车尾厢里放。可毕竟不久前是五一节，虽不像中秋春节那样是大节，来走动的，还是不小，收的东西实在太多，搬都搬不及。

第二类物品是茶叶。一般来说，往办公室里送礼，又不是那种求的送，仅仅只是见面时的一种意思，就像以前们见面之后，相互递一支烟。这时候送出的，就不是礼物，而是一种招呼，一种姿态。你去拜访某个，最早期的招呼是问一句，吃了吗？到了后来，仅这一问，肯定是不够了，便递上一点东西，广东叫手信。比如一支烟。假如你不递上这点东西试试，无论你是否求家，后，肯定再不好意思走到家门前了。

适合当手信来送的，就只有烟和茶，酒不适合。不是太熟悉的，见了面，扔下一包烟，下次再见，继续扔。扔的次数多了，肯定熟悉了。熟了的，再扔一包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