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0/11）

么。那些不是玩具，而是住着活生生的，而她们又确实是出售的玩具－－一些被刻意改造过的类。那些玩具屋其实是秘境都市的微缩翻版。或者说，整座秘境都市都是放大的玩具屋。

他身体颤抖起来。小紫搂住他的腰身，把脸贴在他胸前，柔声说道：“我不怕。你也不怕。程儿，她们是什么，都和我们没关系，无论如何，它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良久，程宗扬镇定下来，他低声道：“那些可真够惨的。”

“程儿，你错了。”小紫道：“其实她们比我们更开心。因为我在影像里看到，她们的笑容都很真实，”程宗扬怔了半晌，叹道：“你说得对。幸福感与生活状况没有关系。富有的也许从来没有开心过，我们觉得凄惨的也许有更多幸福。”

程宗扬捡起背包，背在身上，“无论那里有什么，反正已经不存在了，是好是坏，都和我们没有关系。过好眼前才是正经的！”

小紫眨了眨眼睛，“程儿，你还要住在那里吗？”

“打死我这辈子也绝不再去！”程宗扬发誓道：“就算它装着整个世界最珍贵的宝物，我也不沾半点！！我要赚够六朝最多的钱，把苍澜的巨石阵堆满火药，把它全给炸了！”

“那里面的东西呢？”

“我是个实用主义者。能用的当然带走，剩下的让它们全部消失！”程宗扬对小紫道：“从现在起，你把它彻底忘掉！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

小紫笑道：“家已经忘掉了。”

朱老道：“炸吧炸吧，炸了净。”

程宗扬打起神，一边在山路上飞掠，一边道：“你知道我在六朝最奇怪的是什么吗？我最奇怪的就是六朝为什么没有发展科技，却出现修炼这种原本不可想像的事。我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了－－再强大的科技也是外力，反而因为科技的发展，让身体一直处于最适宜最安全的条件下，既没有竞争，也没有天敌。科技上每多一层安全保障，体就多一分脆弱。”

“可以想像，如果类诞生之初，就有完善的科技保障，所有的疾病都被科技隔绝，似乎是天堂一样的生活，可没有与病毒抗衡所出现的免疫力，一旦失去科技，一场感冒就能致命。以后世的眼光看，没有经过自然淘汰的类都是天生的残疾者，充满各种致命的基因。从这个角度讲，科技在保障类安全的同时，却让类停止自然进化。”

“修炼看似只是个体行为，远不如科技对类的好处，但其实是在促进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