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9)

使自己克制冲动,没有拿她肆意采补--但云雨之后,男什么两相悦、卿卿我我、欢喜怜……之类的绪,自己半点皆无。更不用提什么征服的快感,甚至连男欢中最起码的欢字都欠奉,有的仅仅是体上的快感。

程宗扬似乎有些理解岳鸟曾经的心,面前虽然是一个活生生的美儿,可自己对她的身世、经历、变故、心事、喜好……没有半点兴趣。就像上卫生间时,顶多对某只便池设计美观,功能实用有点喜悦的感觉,而不是撒完尿后,对便池心存感激或者怜惜。同样,这个美儿在他眼中也仅仅是一件悦目的器具而已,其他任何绪都显得多余。

程宗扬懒洋洋道:“你也很厉害嘛。被行兽咬成那样,还没事一样。”

尹馥兰知道他在讥刺自己当态,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程宗扬没有理会尹馥兰,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虞白樱,当初这个双胞胎中的姐姐与自己困在地下,纵然身处险境,不得不拿身体做易,也不乏果决脆,没有半点颜媚骨,彼此间更像是地位平等的伙伴,双方公平易,各取所需。

然而此时她的神态全然不同,虽然被一个子搂在怀中亲吻抚,虽然何漪莲的抚比自己粗糙得多,虽然那只在她胴体上游走的手掌令虞白樱羞耻万端,这个杀手却显露出自己从未见过的柔媚和温婉,眉眼的羞态像极了娇柔羞怯的小妾。虽然同是子,却在事中分出了上下主次,让一目了然。

程宗扬道:“这是什么意思?”

尹馥兰笑道:“这两个贱婢野未驯,妈妈命婢们用心调教。”

“给你们当?这主意谁出的?”

“是紫妈妈的吩咐。”尹馥兰道:“妈妈身边的婢分为三阶九等,上阶两等是主事丫鬟、贴身丫鬟;中阶三等是侍长、侍和从侍;下阶四等是大丫、丫、小丫和粗使丫。妈妈御下最是尊卑分明,便是同阶,也以门先后为序,下位者对上位者守弱伏雌,唯命是从。婢是妈妈指定的大丫,莲是刚门的小丫。樱和薇因为过错被贬为最低等的粗使丫,让她们来服侍,原是她们份内的差事。”

程宗扬都不知道自己该摆什么表了。死丫这路数是准备全面复辟隶社会?这么大的规矩,自己家里能盛得下吗?

足足纠缠了一盏茶工夫,何漪莲才笑吟吟松开唇瓣。虞白樱轻咳着,红唇被吻得微微发肿,湿漉漉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何漪莲笑道:“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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