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7/11)
“先生便暂时住在此处。有事吩咐小婢便是。罂,小心服侍好毛先生。”
罂粟娇滴滴应道:“是。”
程宗扬厌恶地看了眼画卷,准备让罂把此画封存起来,忽然间眉
一皱,猛地想起什么。
他连忙打开画卷,从开始一寸一寸看过,片刻后他抬起
,“那个疤面少年和老仆呢?”
从两名私与众
欢开始,那对主仆就从画卷中消失了。无论是院中
欲横流的一幕,还是襄邑侯带
在溷厕旁大笑取乐,都没有出现那两
。
毛延寿道:“小也在奇怪。这二
似乎是悄悄离开了。第二天我等离开脚店时,也未曾见这两
。”
程宗扬道:“按你图上所示,脚店四周都是襄邑侯的,他们两
怎么可能中途离开?”
毛延寿苦笑道:“这小就不知道了。”他眼睛转了几下,“也许是跟着襄邑侯的车队一同离开……”说着他声音低了下去,显然连自己也不相信。
程宗扬越想越觉得蹊跷,脚店中当住宿的十二名客
,如今都陆续找到,只有这对主仆,当
住店的客
都知道他们存在,却至今没有找到丝毫有用的线索。除了当
在脚店住过以外,身份、来历、去向一无所知。
程宗扬这些天跟着卢景一路找找到现在,最大的感受是:一个
只要生活在社会中,即使偶然路过,也会像飞鸿踏雪一样,或多或少地留下一些痕迹。如果找不到任何线索,只有一种可能:有
在故意隐藏。
那么,这对主仆究竟在隐瞒什么呢?
卢景和斯明信仔细看着画卷,毛延寿老实坐在一边。刚才被那个阴冷的汉子不经意地看一眼,毛延寿浑身的血都仿佛冻结了,这会儿连大气也不敢出。
当初看到延玉的小像,程宗扬和卢景只觉得画师笔法挺流畅,等见到画卷,不禁对毛延寿的画技刮目相看。他们见过的郁奉文、杜怀等,在画卷上一个个栩栩如生,可见这个无良画师的观察力和技法非同一般。
程宗扬不禁感叹,如果先找到的是毛延寿,直接对着画卷找就行了,哪里还用自己和卢五哥四处奔波?偏偏
都快找齐了,才偶然遇到毛延寿,白花了不少力气。
画卷一点一点打开,看到画上的彘时,连卢景都变了脸色,唯有斯明信仍然面无表
,只是手指紧了一下。
良久,两放下画卷。程宗扬指着画卷上的老仆道:“这个
四哥和五哥有印象吗?”
卢景摇了摇,“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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