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9/10)

又踢开一个空瓶子的我想起中午时理查德的褒奖,不免暗自菲薄。是啊,就算我聪明,能看出他对我妈的觊觎之心又如何?理查德不还是明目张胆地在我眼前,甚至在吕国强面前对我妈讨好、献媚吗?还有,知道我妈她跟海建通苟合又怎样?我敢去戳穿他们吗?

还有一件事更加地让我感觉到疑惑跟不解。为什么吕国强对理查德如此明显的不怀好意视而不见?甚至还有那么点儿纵容的态度?一个男,正常地男,如果没有其它的用意,会这样平白忍受那令尴尬地事吗?另外,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我会有那么奇怪的反应?我妈跟理查德“忠诚是友谊的桥梁,欺骗是友谊的叛徒。”

满肚子疑问和郁闷的我边走边念叨着这句大一听课时偶然得知的印度谚语,怅然若失。随后,便麻木地咧开嘴角,伸手摸进裤袋,取出烟,以及“!我怎么到了这儿!”

一直低着在行进的我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因感到身体疲倦而停住了脚步。

可猛一抬,视线里竟出现了我永远都不愿再忆起的地方那次凶杀案的现场!

秋夜,徐徐凉风“呜呜”地吹动,划过树林中茂密地枝叶,以及我那汗毛直竖的面庞。周围还是如上回那样万籁寂静。我紧绷着身子,艰难地扭转着僵硬地颈项,四下张探。

四周无。见此,我长长的松了气。正当想将转回,然后离开之时。蓦然,一声悠远,但极为阴冷地说话声从我脑后发出,并透过空气,传了我的耳中:“小子,又见面了。”

心,加速跳动了;嘴,陡然张开了;手,紧紧攥握着;脚,禁自颤栗着。

“是他!杀魔!”

听出是谁的我内心在无边的惊恐填充下,什么要将他抓获,什么要问他个水落石出,统统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连转身去面对他的勇气都提不起来。此时我最想要做的,就是立即逃跑!

如此的念驱使着我放弃了使用从无炎那里学到的搏击术。迈开刚才还在发抖的大腿,惶急地向前逃去。可令我绝望的是,刚跑了几步,我的后脑便被一劲风扫到。“嗡!”

的一声,大脑中一片轰鸣,海一样的眩晕感刹时间疯狂吞噬着我的逃生意志。在此危急关,遭受击打的我拼尽了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又朝前蹿了两步。

但现实非常残酷。意志终究没有战胜生理上的痛苦。脑后巨痛的我还是晃悠着、踉跄着向前扑倒。摔在了这片荒凉、静谧、杂丛生的地方。耳中最后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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