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段文帝强索臣子妾,王克己大闹五凤楼(1/6)

且说那祁氏知自己失身于段琪,吃了一惊,自觉无颜去见丈夫,便用罗裙蒙住了玉面,望桌案上便撞,吓得赵蝉一把抱住,推在床边按住。

外面段琪听见,哪里舍得让这等妙儿死了,也急忙抢步进来,连连说道:“美儿,使不得,使不得!”

祁氏见了段琪,想起自己失身于他,不敢抬,只是痛哭,只说无颜去见丈夫。

段琪道:“夫何必如此,如今你与朕有了合体之缘,何用再见你的丈夫?今朕只有皇后,东西两宫正缺主,你便作了东宫贵妃,却不胜过作那翰林娘子?”

“正是,正是。姐姐如今便永在宫中伴驾,何用再见王克己?”

祁氏虽然会些武艺,但远不如赵蝉,被赵蝉按着,一动也动不得。过了片刻,绪稍定,见段琪与赵蝉两个,你一言我一语,配合得十分默契,忽然想到自己的酒量本是十斗不醉,怎么才吃了这几杯便烂醉如泥,任轻薄?心下有些明白,便装作已无可夺何,垂首道:“皇上,臣妾乃是他之妾,弊陋之躯,怎敢污了皇上圣体?”

“夫丽质,天下少有,朕那在街上偶见,惊为天,今终于得亲玉颜,朕之幸也。”

“如此说来,皇上有意于妾身?”

祁氏如此一问,段琪方觉失言,此时也顾不得许多,脆挑明了道:“正是,自那得见卿家,寝食难安,多蒙皇后美意,安排寿筵使你我相见。”

“既然皇上有意于妾身,皇后何不直言,偏要在酒中用什么手段?”

“若不如此,只恐姐姐不允,反为不美。如今生米已成熟饭,姐姐何不顺水推舟,与妹妹一同服侍皇上,尽享间富贵?”赵蝉见窗纸已然捅,瞒也瞒不住,不如竹筒倒豆子,有什么说什么。

“妾守身如玉二十几春,不料今被尔等算计,名节尽失,尔等真是猪狗不如,枉为君?”

段琪被骂得脸色通红,无言以对,赵蝉忙道:“此事都是妹妹一个的主意,姐姐若怪,便只怪在妹妹身上,要打要骂尽由姐姐,却莫要怪皇上。”

祁氏此番只是低不语,段琪与赵蝉两个又说了半晌,见她仿佛有些活动,赵蝉便叫段琪且去,自己单独留下说服祁氏。

那赵蝉真是不知羞耻,又把自己原是段乔妃子,后又委身段琪之事说了一遍,道:“妹妹与姐姐都是流,生来只是为了讨男欢娱。俗语云: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但嫁得一个体贴的好男子,他把你含在里,捧在手里,便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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