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病理（2/4）

被这么多绝色佳看着，汤大夫也不免有些气喘脸红，当下定了定神，恢复了神医仪态，问道：“不知哪位小姐看病？”其中一位答道：“我等六位姐妹，皆是一种病症。”汤大夫见她如此回答，便将她请诊厅里间。

叶玉嫣被汤耀祖在皓腕上搭了一柱香的脉，只见这汤大夫眉越皱越紧，最后放开手指，睁眼道：“姑娘可是消遣本大夫，你血脉稳健，何来的病症。”叶玉嫣听他这般说微感失望，但想自己当初给上官燕探察时，也未发现有异，只能直言问道：“先生可曾闻听过……闻听过缩阴飞这一味药？”

汤大夫一听她报出药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姑娘可是服过此药？”

见她微微点了点，心想果然不错，便正容道：“此乃房中良药，专为子配制，但有一桩坏处，会淤积毒，使服用者秘处痛痒难当。”叶玉嫣见他说得分毫不差，心中大慰，对这位汤大夫信心也提高了许多。又听他道：“此症脉象不显，探察不到，不过鄙可消其害处，而留其益处。”

叶玉嫣听他说“留其益处”，脸色微微发红。汤耀祖瞧她脸色心道，可惜如此绝色的子，竟贪图房中之乐，去服用这等烈药。有些拖到形容萧索才来医治，瞧这美的气色，当是发作不久。心念及此，又想卖弄，便道：“姑娘服此药，可有半月了罢。”叶玉嫣推算子道：“先生不然，妾身服此药已有二个月。”汤大夫闻言一惊，但想患此药害的仅有一名京城名到二个月时，才有这般气色。然则方才与这位姑娘搭脉，却似是学武之，如何又会去做？

叶玉嫣看他欲言又止，便道：“先生有话，但说无妨。”汤大夫道：“不瞒小姐，服此药者，若要减缓痛痒发作，需房事频繁倾泻，常到两个月时，早发作频频，终不能下床。然则小姐神自若，莫非……”叶玉嫣怕他想岔了，忙问道：“敢问先生可知此间道理？”

汤大夫道：“此间道理却也简单，此药毒自服用起，便会淤积，若服用者有事倾泻，便会排出毒。然则，此药害处在于，倾泻慢，淤积快。倾泻较少者，发作便会早。倾泻频繁者，发作便会晚。等毒淤积到一定数量，你刚倾泻完，稍时它又淤积到发作痛痒的数量，因此便会觉得频繁发作。”

叶玉嫣若有所悟，问道：“若能让倾泻速度超过淤积，便能治此患了。”汤大夫点道：“正是如此。然则如何能提升倾泻速度，却是难处，常一倾泻十次方能勉强和淤积抵消，然则若是这般，觉都睡不好了。”叶玉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