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所谓原则(4/6)

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等几天后,他就能清醒过来,到时他就能证明,他们三是怎么盗窃了票权证。”

“过几天后能醒来?”

维特尔特问道:“我能具体问一下,他的伤势具体如何吗?”

“为这个盗匪做手术的,是以前在美国华盛顿国立医院工作过的纳克医生。”

我没有正面回答,但这样的回答已经足够。

“纳克医生?那是什么……”

维特尔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身旁的海因里希打断:“是……是现在在本的神医纳克先生吗?”

纳克神医在本一事,早已不是秘密,海因里希他们当然也有所耳闻,只不过维特尔特一时没有联想到而已。

我点了点

维特尔特立刻就闭嘴不语了,任凭他们平多么为瑞士的医疗水准称赞自豪,可是对于西班牙的冈萨雷斯医生和美国的纳克医生,那是绝对发自内心仰慕敬佩的。

如果连纳克医生都不值得信赖,那世界上基本没有什么值得信赖的医生了。

“不行。”

西曼恩有些艰难的摇了摇,作为银行从业员,这个词语或许是他们今天、甚至是一辈子说得最多的了——银行业是服务业的一种,说“不行”的时候还真的很少。

“还是我们之前一直坚持的,就算他能证明是一起偷盗的,但没有那两个亲自来取,我们无法给你们。”

吕瑟帮着补充道。

“很好。”

我耸了耸肩道:“我想到一个主意。你们说那个木盒里的东西,即使是票权证,也没办法证明是本信托银行丢失的吗?”

“是。”

“如果我有办法证明呢?”

“怎么证明?”

“很简单,票权证本身是没有证明的,但它的面额总是有数的吧?到底有几张,每一张的面额是多少,都是哪些公司的,这些细节如果全部对上了的话,整整七百亿美金的票权证,你们总不好意思说还有巧合吧?”

瑞士银行的五个总经理都沉默了,他们其实早知道,绝对不是无理取闹。

虽然木盒他们没有打开过,可里面的东西应该就是丢失的票权证,但是为了维持瑞士银行的绝对保密,他们也不敢开这个,否则以后其他也同样有理由让瑞士银行拿出更多寄存品,那样的话,瑞士银行还怎么得到别的信任,让别把东西放心的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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