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3）

一齐压在河里。等文炳从水里冒出来的时候，玉华已经不见了踪影。文炳急忙拉住绳子，再看玉华已经被呛得懵了，木板不知到了哪里。文炳只得一手托着她，奋力向对岸游，身上的包袱也都丢在了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文炳感到已经脱力的时候，脚终于踩到了实地。他急忙把玉华拖上岸去，两个一齐倒在地上。

“玉华姐，玉华姐。”

文炳轻轻唤了两声，没有答应，把他吓坏了，急忙把脸凑到她的鼻子底下，发现她已经没了呼吸。文炳不敢在河边救，急忙把她抱起来扛在肩上，迅速离开岸边，躲进一个小树林里，这才把她放在地上，手伸进衣服里摸摸心，还热乎，心里想着兴许还能有救。

文炳的水好，是跟高手学过的，知道怎么救。他急忙一条腿跪在地上，把玉的肚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她的垂下来，轻轻拍她的后背，果然哗哗地倒出了不少水，又把她放在地上，试试还是没气儿，摸摸脉仿佛还有。

现在也顾不上那许多了，一把把她的裤子扒了，在地上摸了一块圆圆的小石，趁天黑摸索着把石塞在她的眼儿里。这才蹲在她的后，把她的上身扳起来，拖着她作仰卧起坐。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直到天已经蒙蒙亮了，才听见玉华“嗯”了一声。

有门儿，文炳赶快把她放倒，再一试，果然是有气了，文炳高兴得不得了，搂着她的低声叫着：“玉华姐，玉华姐，醒醒，快醒醒。”

玉华终于长长地舒了一气，眼睛慢慢睁开了。

“你总算醒了。”

“咱们这是在哪儿啊。”

“咱们已经过了河了，咱们逃出来了。”

“噢，我想起来了，我让水呛了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被呛懵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救过来。”

“是吗，真谢谢你。”玉华感激地看着文炳，然后用力摇摇让自己更清醒些。

“你醒了就好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当兵的会发现咱们的，咱们得赶快离开这儿。”

“好，走。”玉华答应着，翻身爬起来，突然又蹲下了，双手抓着自己滑落到地上的裤子，愤视着文炳：“你，你对我了什么？”

文炳这才想起刚才救时的事，那时候救要紧，顾不了那么多，想起来就做了，现在才想到，家是个冰清玉洁的孩子，这可让家以后怎么办哪！

“我，我，我是为了救你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