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至此方知江湖险(2/17)

第一:姓仇的既称公子,年纪必然不大,若说姓仇的远在几年之前,便差遣尤氏潜伏在司马长青身边,实难令置信。第二:他离家之时,他父、祖均曾明示“玉鼎夫”或是血案的主谋。故此,他暗自忖道:“玄冥教”教主或许就是“玉鼎夫”,那尤氏必是“玉鼎夫”所遣,姓仇的公子最多不过奉命行事,或是监督执行凶杀而已。

他所以作此推断,关键便在尤氏蓄养的“黑儿”身上。据他所知,他司马叔爷夫乃是睡梦中遇害,伤痕同在咽喉,似是被兽类咬死。那“黑儿”虽是一黑猫,但却爪利齿坚,行动如风,善于搏击,尤氏既是主谋之早年派遣的细,又是“黑儿”的主,因之在他心中,早已认定“黑儿”就是凶手,尤氏便是“遣兽行凶”的

华云龙风流惆傥,更是见不得美貌少身世悲凄,隐含怨尤。那玄衣少潜伏灵堂,好似探查“玄冥教”的秘密,又似与自己有着关连,他记得薛娘曾经言道:“杀了这小子,老爷的命就保住了。”可见玄衣少之父正遭危难,其身世必极可悯。

华云龙聪明绝顶,微一揣测,便知玄衣少之言必非无因。玄衣少也曾言道:“小子觉得,江湖上正在酝酿大变,司马长青首当其冲,不过是替受过,作了代罪之羔羊罢了。”

这话与他母亲的吩咐不谋而合,他便想到薛娘茶中施毒,必欲取他命而后已,其中的道理,乃是玄衣少受了胁迫,自然不是对他华云龙一,凡是华家的子弟,都在她们主仆猎取扑杀之列。讲的明白一点,也就是玄衣少之父正遭监禁,或有命之危,她们主仆与华家为敌,乃是受了迫,身不由己。

他这样一想,不觉对那玄衣少的言语,当作是一种暗示,同之心油然而生,暗暗决定要对玄衣少加以援手,查明事实真象,救出她的父亲。由于他将玄衣少之言当作暗示,便也想到隐身暗中的对手,乃是冲着他们华家而来,这况就严重了。

他心中有一冲动,想要转回晋北,将其中的节禀告家,但继而忖道:祖母既将追缉凶手的责任付予我,在凶手未曾查获以前,我怎能回去?只见他微微一笑,随即推杯而起,好象事便这样决定了。于是,他带上宝剑,外罩锦袍,手中摇着折扇,悠悠闲闲地踱出房门,代了店伙几句,便自逛街而去。

说他逛街,那也并不尽然,其实他心中也有盘算,是想在洛阳城中,碰碰那位姓仇的公子,若有可能,他更希望再见玄衣少一面。可是,那玄衣少既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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