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女人当道（6/8）

老远，一个满脸虯须的光大汉好似猛兽一样瞪着石诚。

“你这废物，丢尽男的脸，还想喝水！滚！”

在屋檐下，不得不低，严重缩水的石诚在大汉面前就像一只瘦猴，他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但却明白这水自己喝不成了。

好不容易离开栅栏，石诚迫不及待地问道：“老家，他们也是隶，怎么有水喝，还这么凶?”

少年的尊称让老找到了一丝消失已久的自尊，心大好下不厌其烦，一边走一边悄悄解释了一番。

原来这些隶都是叛党，皇没有杀他们唯一的理由就是乐趣，他们被叫做兽，定期就会与野兽搏斗以供贵族们观赏，直到被野兽撕碎，兽生涯才会结束。

“哦！”

石诚一声长叹恍然大悟，原来是古代的角斗士，难怪一个个那么凶。

子一天一天过去，四个母龙对石的兴趣终于降了下去，一个月的学习期已过了一半，可石至今连穿针也学不会，葬岗离他是越来越近。

“啊，渴死了，好渴，水，我要水……”

石诚无数次从梦中渴醒，每一天过去，他对水的需求就越来越大，整天渴得晕脑胀，难怪怎么也学不会做一个合格的低等隶。

一掀遮住下体的布片衣服，石诚就忍不住想哭，身体已缩小得好似十四五岁的小孩，阳根也同样退化成了一点点，他变成了——最后的太监。

“不，我不要做太监，我要……喝水！”

心声在呐喊中激不休，虽然没有科学根据，但石诚潜意识就是认定，自己的“异变”一定与水有关！

为了喝水，他那茫然的双目瞬间灵光闪动，好似满天星辰飞了少年眼中，此刻的他突然清失——不，不是消失，而是与天地自然融为了一体！

“哈、哈……你们看，那废物在给自己挖坑呢，这还不错，免得我们动手。”

石诚辛苦半天后，终于在葬岗挖出了一个半、半米宽的土坑，他将一堆炭火埋在了下面，又把一个与土坑一样大的瓦罐放在了炭火上，瓦罐正好与地面平齐。

不待一些好奇的守卫走近，石诚首先解释道：“这是我家乡的习俗，死之前一定要这样祷告上天，死后才会得到神的庇佑。”

废物隶的话语让众释然，无论是同，还是不屑，再没有上前打扰石的死亡祭祀。

当瓦罐被烧热之后，石诚又将几块矿石小心地放了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