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1/12）
天亮得特别早，冯母早早地爬起来，为冯某佳打了个
蛋花，端到床前。
阿佳，喝了吧。
冯某佳欠了欠懒散的身子，就势搂住了，亲了个嘴。是给我补身子的吗？农村里男
每每做了那事，
就会为男打个蛋花补一补。
冯母责备地看着他，这样会伤了身子。一夜两次，铁打的男也支持不住。
冯某佳顺从地接过来，却放到床沿上，看着披衣掩怀的母亲，他兴致勃勃地搂过来，抱在腿上，猥亵地捏着母亲的
，小老婆，老公就是要不够。
母亲被他叫的浑身不自在，就挣扎着，喝了吧。
那你喂我。冯某佳赖皮地说。
冯母无法，端起碗送到儿子面前。
我要你一递一
地喂我。
冯母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阿佳――别难为姆妈。
冯某佳
脆把母亲的胸扣解开，你现在不是我姆妈，是我的马子。
你――你说什么？在冯母的眼里马子是指暗娼或不正经的子，更暗示着可任骑，“骑”不但是
的粗俗比喻，更是指男对的征服、玩弄与欺侮。更有“尿壶”之意，亦即随意便溺，一骑一溺正说明了男对的动作。
看着母亲愠怒的表
，冯某佳嘻皮笑脸地，来，喂我一。冯母拿他没办法，只得含了，徐徐地送进他的嘴里。
冯某佳却更加得意地，姆妈，你就是供我骑的马子。
小畜生，你在外面骑惯了，回来还要骑姆妈。突然意识到里面的不雅，就赶紧催着，快吃了，去找媛媛。
冯某佳也看看天已大亮，就合着母亲两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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