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9/13)
从她知道我要开始当她的保镖那一刻起,凭借着她的身份和权力,她想知道什么关于我的个信息,应该一早就调查清楚了才对,怎么会现在来问我?
虽然心里是这么怀疑着的,可我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就一五一十地代清楚了:“只有我和姑妈两个
。”
张语绮不动声色地将一只手收了回去,在桌子下面轻轻抓住了裙子,十根指甲将那柔软光滑的布料抓得皱了起来:“你父母呢?”
我顿了顿,把一块塞进嘴里,很冷静地回答说:“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家里也没有别的
,一直是姑妈抚养我长大的。”这几句话说出来之后,我自己都很惊讶于这种淡定和冷静,虽然这件事
一直以来都是我埋藏在心底
处的一块伤疤,可毕竟当时我尚且还在襁褓之中,对我的父母也没有什么印象,全凭姑妈一张嘴跟我描述他们,所以说实话,这点伤痛和难过已经在时间的锤炼和涤
中渐渐平息了。
张语绮听着面前的少年用这样冷静淡然、完全不像往常的语气讲述出这件事,心
猛地一阵钝痛,脸色白了白,强作镇定地回答道:“是吗,那你姑妈带着你,应该很不容易吧,她后来的家庭对你也没有意见吗?”
听见她这几句话,我觉得今的张语绮很是奇怪,完全不像她平时那个冷冷清清的如同冰山一样的形容,突然之间就变得这么平易近
了,叫我反倒有些不适应。
我顿了一下,偏偏有些犹豫之后,还是回答了:“姑妈在我小时候离婚了,一直是一个过的,也没有男朋友。”
声音落地,张语绮低垂着,感觉似乎有一个锤子在她心脏上落下了重重一击,让她一时间喘不上气来。她没有抬
去看面前朝气蓬勃的男孩,因为心虚,因为没有勇气。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条从水中被波涛席卷上岸的鱼,被烈
和高温剥夺走了全身的力气,连张开嘴
都变得无比困难,喉咙似乎被塞进去了一团棉花,上不去也下不来,硌的她难受,却无从下手。
张语绮强作镇定,拈起红酒杯轻轻抿了一,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晶莹透亮的瞳仁,红唇有些无力地弯起,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许多:“是吗,那还真是不容易。”
我见她今天这么温柔和煦、平易近的一副模样,只当她是心
好,于是也不由自主地把一直提心吊胆的防备心给放了下来,脸上扯出个不好意思地笑容:“是啊,不过我现在也毕业有工作了,以后就能好好地孝顺姑妈了。”说话的时候,我不自觉的就带了些骄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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