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四九章 倾墨入海,歧生孤龙(12/15)

耿照正欲辩驳,忽听叩叩几声,从觇孔中传来。两换眼色,心念一同,齐齐凑近,见鬼先生也已到了紧要处,低吼一声,从间拔出怒龙,那弯翘滑润的樱红柱长逾七寸,相较于惊的长度,杵径稍嫌细了些,却丝毫不影响视觉上的震撼。

只见那沾满薄浆的弯翘红镰跳动几下,出大把大把的浓,一注接一注地郎雪白平坦的小腹之上,混着她丰沛的汗汨滑下起伏有致的胴体,状极靡,令眼酣耳热。

房外再度响起叩门声,鬼先生哈哈一笑,“啪!”一掴郎沾满秽的雪,连声啧啧:“喂,小母狗!家催得急啦,还不快来把净!”拨步床间一阵窸窣,郎似起身跪坐,以一条莲红缎面的肚兜掩胸,握着一跳一跳的弯长玉柱啾啾吸吮,汗湿的长发散出床榻。

可惜鬼先生的物事太过颀长,站在床沿往里一伸七寸,连郎的鼻尖都瞧不见,遑论相貌。她小心吸着含着,黏腻的浆濡声在厢房内回着,连叩门之都停下了手,鬼先生却不肯安分享受,忽伸手一揪,似抓她脑后浓发,胯下弯镰向前一顶,但听“呕呕”几声,郎微露青筋的白皙小手死死揪着他,浑身颤抖,鬼先生却极享受这般近死的快感,终于肯拔出时,已呛得郎剧咳不止,几欲晕厥。

房门“砰”的一声猛被撞开,进门之身形娇小,步履间却带着一火气,正是定字部的当家郁小娥。床上郎见有来,抱着衣物从床的另一翻了开去,身形没屏风,随即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

这座独院厢房本是定字部迎宾之用,房里摆置的金丝楠拨步床极是奢华,镂空的花围扇架层层叠叠,再加上帘幔掩映,直与小屋无异。那郎虽一丝不挂,手脚却甚俐落,藉掩护遁至屏风后,连郁小娥也没能瞧清。

正欲探首,鬼先生却大喇喇坐起,双臂一揽,“唰!”一声降下垂幔,敞开的两片衣襟散于体侧,还未消软的绯红弯镰冲天昂起,与娇小如童的郁小娥一衬,更显狰狞,尽占上风。

“代使好大火气!”他怡然笑道:“要不吃点甜的,宽宽心?这串糖葫芦滋味不坏,代使品过必不后悔。”

郁小娥心知他有意示威,今是断然找不出携他谷之了,眉眼一挑,烈目笑道:“您要谷,怎不通知小娥一声?我好派去接您。”眸底殊无笑意,毫无掩饰不忿的意思。鬼先生饶富兴致地乜着她,耸肩笑道:“知道代使理万机,未敢打扰,便自来了。怎么,代使不欢迎么?”低望着箕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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