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北关七日,国破家亡(10/13)

“正所谓“朋友相贵乎诚”……”见耿照吞吞吐吐、急着想解释的慌模样,忙举手安抚,沉稳道:“你别急,我没生气,也不是责备你。都有难言之隐,重点是当你想说的时候,有没有可以聆听。”

“你若想找喝喝酒、聊一聊,我便在这里。我同你二哥,随时欢迎你来。”

咿的一声,柴扉轻轻掩上。胡彦之手扶壁,宽阔高大的背影缓缓前行,终于隐没于客舍门影之内。影西斜,暮霭浮动,耿照呆立在围篱外,心空的,仿佛被他的磊落刺伤,既恨自己彷徨犹豫,又觉软弱无依;霎时天地俱远,更无一物可恃。

耿照踏着夜色,匆匆回到挽香斋,书斋里已点起高烛,横疏影正伏在案前振笔疾书,雪白细润的小巧额角上垂落一绺浓发,鬓边微带轻,颊畔黏着些许发丝,露的胸肌布满密汗,连微噘的上唇都润着一小片水珠,衬与金绒似的淡淡汗毛,分外可

耿照这才发现:比起寻常子,二总管的体质着实易汗,整个宛若柔水捏就,被烛火灯焰微烘着,便沁出一整片莹润香汗,清幽如梅的体香被汗水体温一蒸,蓦地馥烈起来,活像是煮化在糖膏里的茉莉花酱,浓郁之外,又说不出的温甜适

他自从领略过了子的好处,眼中所见、耳中所听,甚至鼻中所嗅,都与过去大不相同。同样是高高在上的二总管,从前只觉她亲切、美貌、明强,梳妆打扮都极好看;如今所见,却是她伏案写字时那雪润润的藕臂线条,滚动着碎汗珠的酥腻肌肤,还有那双饱满尖翘的浑圆廓--沉甸甸的房下缘里着兜锦衫纱,被主轻搁在几案上,仿佛为了减轻巨对肩背造成的沉重负担。沃腴的被坚硬的乌檀桌板托高撑挤,在房上缘耸起两座浑圆傲的雪白球,满满溢出胸衣绫锦,形状更加饱满傲质既绵软又尖挺……

耿照伫立在门前许久,始终没跨过槛儿来。最后,还是横疏影先瞥见了他。

“进来。”

耿照回过神来,只觉面红耳热,讷讷地摸进书斋里,垂手立在一旁。

“坐下。”横疏影也不抬,继续写字;写完一封,又取过一帖空白书柬。

耿照四下张望,不见其他随班行走,知她屏退左右,定是要狠狠责备自己一顿。思虑至此,心中反倒释然,见她提腕往砚台里捺了几笔,起身趋前,拿起青瓷水注与腾龙贡墨替她研墨。

“回去坐好。”横疏影继续低书写,仿佛连拨开他的手都嫌麻烦,片刻工夫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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